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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0139(第8页)

被戳破心思的男子,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,确如林书晚所言,王府继室并不舍得将这酒楼卖出去,便想了个昏招,伪造了一张地契,寻了个府中仆从去假扮酒楼东家,只等卖家一付钱,将假的地契给他,随后自己再拿着真地契上门将人赶走,这样自己钱也到手了,酒楼依旧在自己手中,可不曾想出师不利,头一个就遇到了林书晚这两个硬茬。

那人沉默了许久,心知自己确实做不了主,便让小二给两人上了壶热茶,自己匆匆从酒楼后门出去,

与此同时带着罪证回到京中的太子,将断了腿的钱舜丢到钱府门口,便带着只剩半条命的裴知州入宫面圣,书房的门关了许久,无人知晓那日父子二人聊了什么,只知那日圣上震怒,连人派了钦差赶往江南同岭南两地,裴知州被下了大狱,秋后问斩,而钱家二子,身为京官却无诏离京,被摘了乌纱帽,此生不得录用。

消息传入钱府,钱舜面如死灰,钱尚书子女不少,且不说钱舜上头有个文武双全的大哥,下面也有个伶俐聪慧的五弟,自从他被抬回府中,钱尚书便一趟都没来过,只是派了一位府医过来,瞧他的腿伤,在得知腿伤治不好后,连钱夫人也没再来过,瞧着眼前人再无前途可言,林书茵当即收拾行囊连夜回了林家,却被告知林父在典厩署得罪了长公主,被打了五十大板,如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母亲被祖母磋磨,一气之下带着弟弟回了娘家,如今可谓是家不成家,她站在屋中瞧着不停呻·吟的父亲,满腹怨恨。

“茵姐儿怎么回来了?你快去求求尚书,让阿爹官复原职。”林志昌趴在床上,满脸期盼地瞧着林书茵,显然他还不知道钱舜被打断了腿,摘了乌纱帽,如今已是钱家弃子,还在做着自己能官复原职的美梦。

林书茵嘴角勾了勾,缓缓走到林志昌床边,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,“您还做着官复原职的美梦呢,若不是您,我怎么不知廉耻地去勾引钱舜,那废物私自离京去廉州寻晚娘,如今断了腿官路也断了,您还指望靠着他官复原职?要我说当初您就不该答应他们帮着把二伯害死,若二伯还在我们林家怎会落到这种地步。”

“你!逆女,我是爹!林二郎算什么东西,若不是老子幼时将书给他读了,他哪来的本是当到户部侍郎。”林志昌最是听不得旁人说自己不如林二郎,顿时瞪大了眼睛,脸颊涨得通红,喘着粗气道。

见他色厉内荏的模样,林书茵嘲讽一笑,沿着床边坐下,“若不是您二房母女怎会从林家离开,若不是您非要表演什么兄弟情深,不愿听阿娘的早早将二房母女解决了,我如何会落的身败名裂的地步,钱舜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去廉州,落得此生永不录用的下场,都是因为您要面子,想攀高枝,我们林家才会落到这种地步,您也别想着官复原职了,不如想想怎么讨晚娘原谅,毕竟我听说她如今可是那江世子心尖上的人。”

说罢,林书茵也瞧厌了无能狂怒的林志昌,便想着去会会那赶走自己阿娘的祖母,如今她也算是想明白了,父亲夫君没有一个靠得住的,自己还将二房一家得罪死了,事到如今她也不后悔自己先前所为,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不过若能再给她一次机会,她必然早早解决了二房母女。

钦州,临渊楼。

江昱榕摇着扇子满脸不耐地跟在仆从身后,缓步走到酒楼厅中,心中暗自腹诽,不过卖个酒楼而已,母妃为何还非要自己过来,直到他踏入酒楼瞧见站在厅中的江昱枫时,眉头一皱,“你来作甚?”

闻言,江昱枫扫了眼站在江昱榕身后,耳观鼻鼻观心的小厮,心中了然,“原来这酒楼是大哥名下的,不过我怎么瞧着大哥的脸色不太好,莫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?”

第128章下聘

◎萧家大娘子◎

午后,日头悬于空中,酒楼西侧的银杏树有些年头了,枝繁叶茂挡住了大部分光线,偶有几缕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地上。

江昱榕来时满脸不耐,神色阴郁,心中暗道不就是卖个酒楼何至于还要他来,他已有两月没出过门了,自打那日被传出他同男子有染后,虽旁人不敢多言,但背后总有人提起,甚至还有人将他同王铮两人写了话本子,在茶馆酒楼说书,屡禁不止,哪怕自己抓了几个说书的,可隔两日便又会出来,甚至还将他俩改了姓名,他原本打算杀一儆百,可还未动手,自己就被父王禁足在家中,直到这两日才被解禁。

“你来作甚?”江昱榕抬头扫了眼江昱枫,懒得解释,直接不耐道。他自幼就十分讨厌眼前这个弟弟,若不是他阿娘插足,如今他才是岭南王府正儿八经的的世子,哪里轮到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。

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人,心中愈发恼怒,他怎的就这么命大,连断肠丹都未曾将他毒死,难不成三皇子骗了自己,送来的毒药是假的。江昱榕越想越有可能,心中大怒,迫不及待就想回府去信给三皇子。

“自然是来同大哥谈生意的。”

时刻关注江昱榕神情的江昱枫,见他面色狰狞,心中猜出大概,唇角不由微微勾起,他还以为岭南王府同三皇子是铁板一块呢,如今开来,都不用自己出手,就让他们生了嫌隙,他轻轻捏了捏林书晚的手掌。

林书晚了然,自当不认识江昱榕,笑盈盈地开口,“郎君是这酒楼的管事?我想买下这座酒楼。”

此时,江昱榕这才发觉江昱枫身侧还站着一人,正是林记的东家林书晚,那日他分明同裴远说把这人送到自己床上,可醒来身侧却躺着贾茂的侄子王铮,而贾茂却不知所踪,初时他只以为是贾茂妄图借着此时让自己再多分一杯羹,可如今细细想来,那件事恐怕是眼前这两人给自己设的局,正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,江昱榕冷哼一声,“林东家要买酒楼?钱可备齐了?”

“这是自然,方才那位郎君说了,五千两就能拿下这酒楼。”林书晚自当没听出这人语气中的不满,抬手指着他身后那人就说。

话音一落,江昱榕讥讽一笑,起身沿着酒楼厅中走了一圈,随即在林书晚跟前站定,抬脚踩在凳子上,语气中的不屑完全藏不住,“林东家莫不是在说笑话,且不说我这临渊楼地处东市最繁华的地段,你再瞧瞧酒楼这装潢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,单就这招财的蟾蜍,就得两千两,还有这黄梨木的屏风,汝窑的瓷器,你觉着五千两能买下来?”

“那您说这酒楼多少钱,您才愿意割爱?”林书晚也不恼,就这么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地,抬头直直望着江昱榕,毕竟她也没打算给钱。

闻言,江昱榕扫过江昱枫,嘴角噙着轻蔑的笑意,“既林东家与我弟弟关系甚好,我也不同你说虚的,两万六千两,你若是能拿出来,这酒楼就归你了,你若是拿不出来,我还有一个法子。”

这话倒是勾起林书晚的好奇心,“哦?什么法子?”

江昱榕见她上钩,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,缓缓靠近林书晚,深吸了口气,淡淡的桂花香萦绕在他鼻尖,勾得他心痒痒的,“自然是你入我王府,这样你便……哎哟,你敢打老子。”

“打得就是你,方才若不是晚娘拉着我,早在你凑近的时候,我就想给你一拳了,你还敢恬不知耻说出这种话。”江昱枫脸颊气得通红,双手攥紧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人,若不是方才林书晚拦腰抱住了他,恐怕这会江昱榕要被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“好了明远,我们不同他一般见识。”林书晚死死抱住江昱枫,只觉他整个人紧绷着,直喘着粗气。

片刻之后,江昱枫总算冷静了下来,站在林书晚身前,彻底隔绝了江昱榕望向她的视线,冷冰冰地瞧着他,原先两人还打算循序渐进,可如今他只想快些解决,于是冷笑一声,“大哥用我阿娘的东西用久了,怕不是忘了,这酒楼是我阿娘的嫁妆,你同那继室有什么资格卖它?”

“你放屁,这酒楼是王府的产业。”江昱榕闻言眼神飘忽,语气也不如方才硬气了,只死咬着这酒楼就是王府的产业同先王妃没有半点关系。

“那郎君手中可有地契?”林书晚在江昱枫身后抬手扯了扯他的的衣摆,垫着脚从他肩头探出半个脑袋。

江昱榕斩钉截铁道:“自然是有的,你等着我这就回府去给你取来。”

谁知他刚要抬脚,就听江昱枫冷冷开口,“不劳大哥回府一趟了,地契就在我手中。”

闻言,江昱榕猛然回头,眼中满是不敢置信,地契明明在他母妃手中,是他亲眼瞧着母妃将那地契藏在了房中的梳妆匣中,怎会在江昱枫手中,他不信,僵硬着转过身子,就瞧见江昱枫手中捏着一张盖着红章的泛黄的纸。

原来早在江昱枫中毒查出幕后之人那日就同岭南王做了个交易,他不追究江昱榕的罪责,同理岭南王要将他阿娘剩下的嫁妆一并还给他,岭南王原是不肯,直到江昱枫以江昱榕性命相胁,他才松了口,却没有一并还清,只寻着借口拖着,直到上个月他以岭南王买卖官职一事威胁,岭南王才将先王妃的嫁妆归还,这酒楼便是其中一样。

只是这一切都是岭南王背着继室同江昱榕所做,故而两人对此一无所知。

眼下不仅江昱榕愣在了原地,连林书晚都满脸诧异地望着江昱枫,显然她对此事也不知情,于是她轻轻拉了拉江昱枫的衣袖,见他弯下腰侧过身子,才低声问道:“地契就在你手中,为何还要带我来买酒楼?”

说到此处,林书晚忽然灵光一闪,眼眸瞪大捂着嘴小小的惊呼一声,瞟了一旁的几人一眼,压低了嗓音同他说出自己的猜测,“王府继室娘家的弟弟赌钱,莫不是你设的圈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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