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缸里的玫瑰花精油香味让他安心,因为每次闻着这个味道,他都能想到阿蛮给他做按摩时的场景。
阿蛮是个好技师,各方面都很强,可惜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加钟。
药效终于上来了,阮锦缓缓吐出一口气,倚在浴缸中的姿势舒展了一下,透过窗外的月光,以及昏黄的灯光,屋顶上的渊夜昙看清了水中那具因为情潮而渐渐伸展开的美好身体。
渊夜昙的呼吸微滞,他想逃离,却不知为何,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,一步也挪不动。
他心想,上次你跟踪我,把我的四肢麻痹,将把我当玩物一般玩弄,这次我只是偷偷看你而已,应是不过分吧?
渊夜昙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矛盾了,不论他是不是阮锦,已经过去三年,那便与自己再无干系……
不!他上次帮助自己的时候,可没想过这么多,这个人做事也向来不知分寸!
渊夜昙的内心天人交战着,阮锦却已经把那支精心雕刻的高阶傀儡缓缓攥在了自己的手中。
他的很自然的倚在浴桶的边缘,水中之人影影绰绰,映着窗外的月光,给人一种桃花映美人的错觉。
渊夜昙脑中的弦就这样啪的一声崩断了,他转身翻身跳下了屋顶,哗拉一声推开了阮锦的窗户。
阮锦被吓了一跳,身下一紧,心脏一阵狂跳,傀儡掉到了浴桶里。
烛光下,阮锦仿若桃花一般的面容有些茫然的转头看向了他,先是皱眉问道:“你……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渊夜昙冰冷的声线传来:“那天晚上那个人……是不是你?”
阮锦此时因为百转千回丸的药力而使得他的大脑有些迷糊,他一脸迷茫的问:“哪天晚上?”
渊夜昙道:“就是那天,你用妖法麻痹了我的四肢,然后……”
阮锦想起来了,听到他说妖法二字的时候便忍不住笑了起来,说道:“什么妖法啊!那是九哥给我防身用的,我把它们放到……放到……”
放到你送我的那只小蝴蝶里,里面有十几根麻沸针,每一根都能放倒一个敌人。
渊夜昙皱了皱眉,说道:“所以,你是承认那天晚上是你了?”
阮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想找个借口,但又想不出来,因为渊夜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,并问他:“你今日发情,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夫君,却在这儿自渎?”
阮锦的眼神眯了眯,朝他挑了挑下巴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?我那夫君,不行……”
渊夜昙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:“不行?”
阮锦:????
我的意思是说,他也是哥儿,我也是哥儿,他见到哥儿硬不起来,只有被男人那什么的时候才能硬。
算了,你误会就误会吧!
渊夜昙的眼中露出几分同情,问道:“他待你也不好,还和你吵架,还……不行,你找这样一个夫君,图什么?”
阮锦:!!!!
不是兄弟,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他待我不好,再说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?
阮锦收回了自己的腿,心想想不想,真是想不通,但此时百转千回丸的药力已经完全在他体内开始起作用,如果他再不快点解决,他可能会失去理智,去外面随便找个男人入洞房。
等等,何必去外面找男人,眼前这不就有个男人吗?
他是阿蛮,他最喜欢的男人啊,上次他愿意主动现身为他缓解阳元上亢,这次他来都来了,为什么不能帮他缓解发情期?
这样想着,阮锦便起身,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,将他一把拽到了浴桶跟前,不由分说的便吸住了他的嘴唇。
这个吻阮锦吻的非常用力,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了。
以至于唇分的时候,渊夜昙的唇角都被吸得透出了淡淡的紫色出血点。
阮锦轻笑了一声,说道:“不图什么,只图家里有个男人做喜祥物。你知道的,一个哥儿没有夫君,外面的人会用什么眼光看你。不过没关系,他向来不管我。今天既然你赶上了,不如就帮我个忙?借你……”
说着阮锦看向了渊夜昙的下三路,一脸玩味的说道:“用一下?”
渊夜昙的眉心皱了起来,现在他有一种极度的无力感,心想为什么每次自己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上?
上次是他二话不说把自己给麻痹了,这次甚至直言要用自己一下。
我于你来说,就是把趁手的工具吗?
见他不动,阮锦又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,轻声细语道:“别紧张,这对你来说又没什么坏处。你想想,上次我帮过你以后,你是不是就没有再发作过?这次美人在怀,你是不是也没有要发作的意思?你和我,只要好好合作,属于各取所需。”
见渊夜昙仍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阮锦瞬间觉得无趣起画,当即松开他,捞出大阿蛮边迈出浴桶边往床边走道:“不想就算了,走的时候给我带上窗户,我还有正事要做,就不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