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拜入秋颜山,随了清字唤作清笑,后她继了若水河神之位。她的记忆亦不甚清楚,对父母所记甚少。
大的入了幻影楼,随了玄字。
这便是玄抑。
寂静。
玄抑抬眼看着敖郁,一扯唇角,道:
“爹。”
同时他撤了周身的禁制,比周阡箬更重的四海龙威就这般散开。
他本以为敖郁会惊讶,而后怀疑地否定着。他已想好了该如何解释使敖郁信服,
只是敖郁面上没有波澜。
他面无表情道:“如此甚好,若水的河神之位无人可继。你既认了,这位置便归你了。”
寂静。
无声。
玄抑:“……?”
这是什么反应?
不该震惊么?没有怀疑么?就这样坦然地接受、平静地开始给他安排任务了?
“其实……他早就知道了。”
有人幽幽地道。
“不可能!娘去后,此事只有我知道,三界再无第二人知晓!是谁告诉他的?”
玄抑反驳着,一面循声看去,却发现自己压根方才不知道那句话是谁说的。
依稀记得,那是个女声。
可当下唯一的女子刚从致幻瞳中解脱,还昏迷在一旁。
“我啊。”
一人从玄抑身后转出,脚步轻盈,辨不清是在行走还是在舞蹈。
独孤怜一怔。
这个人,他认得。
前几日便是她给了他忘尘丹解药的药方,方才的残阵里亦是她将共影同血阵最后的秘密告诉独孤悯。
天地阁主,谢不归。
“这世间之事,你知我也知,你不知我亦知。”
谢不归语声浮着,辨不清是在说话还是在吟唱。
“我无所不知。”
她的姿态像个幽灵。
“此事发展至此,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。”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