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可是好东西,是战略物资,可惜这个时代的熬糖技术还不行,做不出纯度特别高的糖来。
不过到了唐朝,就已经有人工熬糖的记载了。
他刚把计划书收了个尾,就看到阿蛮一身水汽走了进来,看样子是刚刚把五儿打发走又去洗了个澡。
他一进来就把阮锦抱了起来,旋了三百六十度轻飘飘的放到了床上。
阮锦只觉得天旋地转,晕头转向的搂住了阿蛮,一脸无语道:“轻点儿轻点儿,让你晃的要吐了。”
阿蛮却是一脸的郁闷,吐槽道:“阮子放……太……太烦人了!”
阮锦埋在他怀里低低的笑,跟着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小屁孩儿真讨厌,咱们不生他气。”
阿蛮特别好哄,垂首在阮锦的怀里拱了拱,说道:“阿锦,我……我好想你。”
阮锦一怔,无语的捏了捏他的脸颊:“你天天和我在一起,怎么还会想我?”
阿蛮道:“不一样的,我有一个时辰……没见到你了!只要见……见不到你,我就……就会想你。”
阮锦心想,小傻子真会说情话,他低低的笑了笑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,抬起下巴又亲了亲他的嘴巴,柔声哄着:“好,那下次你想我的时候,就进来看看我,让那小子自己在院子里练基本功。”
阿蛮耳尖微红,问道:“可……可以……进……进来吗?”
阮锦刚要说为什么不可以,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:“阿蛮!你……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?”
阿蛮却没有回答,只是整个人更加红温了,低低在阮锦的耳边道:“喜欢阿锦。”
阮锦心想好好好,你真是好,你可真是了不起,你到底是喜欢我,还是喜欢炒我?
这家伙,对这方面的事是不是过于热衷了?
他是不是有性瘾?
阮锦无语加无语,可以说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,无语到家了!
但是他能怎么办,那是他的夫君,他一个成熟期的小哥儿,总不能不让他进门吧?
阮锦只得红着脸回答:“你下次不用这么礼貌的询问我,家是你自己的,我还能不让你回?”
阿蛮握住阮锦的脚踝,那细细的银铃声叮铃叮铃的,在黑夜里显得十分有诱惑力。
而阿蛮的那张俊脸,配上那爆发力十足的胸腹肌,更是有十足的性张力。
外人皆道阿蛮是个小傻子,只有阮锦知道他的配置多么的顶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失忆了,这么高的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自己。
阮锦闭上眼睛,迎接阿蛮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,微湿的水气打在他脸上,仿佛经年的风霜遭遇了暖流,融化在了他的心尖尖上。
隔壁的四儿有些失眠,起身想去关上窗户,然而天儿这么热,他着实不想关。
抬头一看,隔壁的九大夫竟然也有同样的困扰,两个哥儿面面相觑,有一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初夏不寐,隔壁银铃叮当作响,他们两人却孤枕难眠,简直太煎熬了!
好在夜半下了雨,淅淅沥沥,带来阵阵凉爽,四儿和九大夫也算睡了个好觉,不然他们第二天的怨气能把天冲破了。
饶是如此,四儿还是小声的在背后和九大夫蛐蛐起了阮锦:“你说,少爷吃这么好,每天是不是很开心?”
九大夫一脸的沉思:“是吧!他天天做那么多事,脑子又那么活络,肯定和这件事有点关系。”
四儿一脸郁闷:“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的如意郎君……”
二十二岁的九大夫:“你倒也不必着急……”
还没到成熟期的四儿,还能悠哉悠哉的玩儿几年。
阮锦起床,一派神轻气爽,给四儿和九大夫的感觉就是,昨晚阮锦在阿蛮那里吸了一晚上的阳气,一早充满了能量,整个人容光焕发的。
只有阮锦不解,不明白四儿和九哥为什么一脸怨气的看着自己。
阮锦看着他俩问道:“你俩吵架了?怎么看着不太高兴?”
四儿、九大夫:高兴,我们可太高兴了!
九大夫道:“我看早晨也不用做早饭了,不如我们直接去摊子上吃吧!反正我们就是卖早点的。”
阮锦嗯了一声,应道:“没问题。”